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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菩提禪師評價 - 禪與積極人生•之一

——摘編自金菩提宗師二〇〇七年三月在加拿大溫哥華健身班上的開示

 

現在這一刻是我們這個班的最後一個下午,最後一小段時間。

到這一刻呢,我就感覺過得太快了,和大家相處十多天,無論你們的感覺如何,我覺得是挺難捨難分的。但是無論怎樣,大家在這裡學過之後,總是要回到自己生活裡,這才是真正的人生。

那麼大家來十多天,哪怕類似於像第一天的提問一樣,實際上是對我和這個機構還並不了解,大家都在猜我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,什麼樣的機構。其實我就是我,也沒有三頭六臂,就是這麼一個普通的修行人而已。只是我個人呢,從小身體就差,身體差了呢就想身體好起來,誰有病誰都不會很舒服,都不痛快。我自己也有緣分,有這種很好的機會吧,因禍得福,掌握了一些修行方法,自己受益之後,我就想讓更多的人也能夠知道這些方法。

 

注重身心健康雙重的追求、雙重的獲得,才能達到真正的健康狀態和快樂幸福狀態,如果光滿足了精神的或者光滿足了肉體的,那只是短暫的一種快樂,很快就會過去,更多的煩惱會將你困擾住。

那麼在最初的時候我年齡小啊,我覺得世界上有那麼多病人嗎?後來慢慢就觀察。我常常跑到醫院裡去,不論這個醫院質量是好還是壞,總是人堆得滿滿的,沒有說遇不到得病的,所以有人就有病。就是有病的這個比例是非常大的,甚至可以說人一過了四十或者四十五歲以後,那就一定成了病人,只是說這個病在你身上所表現出來的是嚴重的,還是慢性輕型的。慢性輕型的呢就是你一直有病,但是對於你的基本工作生活影響不太大,這個還好說,這個幾乎每個人都有的。有明顯影響工作生活的呢,也是佔相當大的比例,很不舒服、很痛苦地每天撐著在生活、在工作。那我們這種所謂健康幸福的指數不就下降了嗎?

所以我們對健康的概念,包括心理健康、生理健康。我們的身體上,生理健康一旦不完善的時候,一旦打了折扣的時候,那麼我們的精神能夠健康嗎?這個不敢說是成正比的,至少我們的精神是很受影響的。比如說我頭痛——我每天失眠,我總是頭痛。好,從頭痛到失眠這種表現的時候,那晚上我沒睡好覺,白天我能很歡喜、很自然大方地來工作嗎?不可能的!晚上睡不好,白天暈乎乎,時間長了之後呢,又會引發頭痛,晚上睡不好還頭痛,白天需要工作生活,這個時候,頭暈乎乎,頭還痛,在這種狀況下,我們的心裡怎麼能做得像明鏡一樣,那麼清澈透明,那麼清靜無礙呢?

所以我們生理上的問題,我們身體的健康問題,與我們心性的健康和我們的幸福感是成反比的,一定會增加。慢慢地,這種漫長的疾病痛苦過程,就變成了精神上的一種疾病,最後很多人變得性格內向——內向還是好聽的一個詞了——最後性格自閉。我總是不舒服,我不可能和其他的朋友非常自然地、愉快地在一起做事和交流,一定會受影響的呀!所以生理和精神之間的關係多麼重要!

那麼通過前面的課程,我們也已經知道了,精神的障礙同樣也能製造身體上的疾病,也能變成生理疾病。我們的喜、怒、哀、樂——我們講過,喜還好,歡喜還是好的,但是為什麼叫喜、怒、哀、樂呢?是人的四種情緒。有喜就會有悲,那麼喜就不管它了,它對人的傷害少,但是這個悲、憤怒等等這些負面情緒的東西,那是直接製造疾病的,這大家是知道的。所以所謂的看不見、摸不著的是最重要的;看得見、摸得著的也是很重要的。所以它這兩個東西是同等的重要。因此我們身心健康雙重的追求、雙重的獲得,才能達到真正的那種健康狀態,那種快樂幸福狀態。如果光滿足了精神的,或者光滿足了肉體的,那只是短暫的一種快樂,很快就會過去,更多的煩惱會將你困擾住,所以這也正是所謂禪修之中雙修的最重要的一個說法、一種解釋,非常重要。所以這一次的課程我們非常強調了這一點。無論我們是不是精神的病,無論我們是不是憂鬱症,事實上每個人的健康都是需要在我們的精神上、我們的世界觀上進行調整,才能達到我們理想的生活境界。

 

一個好的醫生,他看到天下一切的東西皆可入藥,皆可治病救人,其實我們傳播這種道理和修行的方法,也像醫生一樣。

我們這些修行的感受,我們這個境界的提升,是有一個修練的過程。我也沒有企圖通過這僅僅十多天的時間,讓你就完全脫胎換骨,換一個人。這我不敢說,也不敢去奢望,至少這是一個很好的開端。那麼我呢,也正是這樣一個想法,很簡單的想法——我受益了,是不是讓更多的人受益呢?我慢慢就調查,好多人都有病,受著困擾。當我了解到有越多的人有這種狀況的時候,就越促使我有了一種動力,到了二十來歲的時候其實就有這種概念了:把這些方法傳遞給別人。就這樣開始,一直到了差不多二十六歲,我就開始正式地去傳播,就開始把我修行的這些心得、方法傳遞給很多有緣的人,所以當年在中國很多人學了這個方法,很受益。

就是在這樣一個動機下,到了加拿大,這個動機也是沒有放下,從二〇〇五年正式開始做最初級的度人辦班試驗。我們這個機構的出現,就是因為這樣一個願望:讓你也學會它,讓你也受益於它!好多人就慢慢都參與進來,覺得自己受益了,便也來做這件事——你(編按:指金菩提宗師)的理想、你的願望也是我的願望,他們就和我走到了一起,一起來做這件事情。所以今天大家能夠坐在這裡,是和我們好多好多的學員、我們的受益者共同努力的這種情況下,我們才到了這兒來。

你只要能夠按照我預定的時間做下來,就可能產生一定的效果,至少這種效果佔有相當大的比例。這功夫是修出來的,你不修實在沒有效果,你就是吃藥還需要吃一個療程,無論中藥西藥都需要療程,對不對?一個很好的醫生,他看到天下一切的東西都可以入藥,皆可以治病救人的;那我從修道者角度來說,我看天下的萬物,當然包括著財和物和一切,好多修行人不敢涉及、不敢碰觸的東西我都敢去用,因為在我看來,其實我們傳播這種道理和修行的方法,也像醫生一樣,類似像人類學醫生、生命學醫生、心理學醫生……是一種綜合的概念。所以世間的一切物質,我要合理地去應用,那就是正道。不敢用這些東西,那我除非不度人了,這就是不像智慧,也類似於像智慧的一種反映。

這個機構在我的心念當中,是突破了國家障礙——就是有國家的感覺,但是不是很重,哪裡需要我,我就到哪去,就是這樣。所以,在我的內心世界是非常自由,無論你是來自於任何一個地方都歡迎;無論有任何的言論和思想傾向也都歡迎。這個世界就是一個萬花筒,我覺得有任何的一個色彩,都可能會給這一片叢林帶來美麗的感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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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李芸善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11) 人氣()